我努力在想, 这个"想"含义有些模糊,也许是为了将那一幕更深刻地回忆起,也或许,是总在怀旧的秉性里挣扎,说挣扎痛苦了些,不如说是反复吧。
匆匆而去,匆匆而走,如一叶流水,如一痕轻风,如我们年少读的诗,如我们此刻杯盏里苦苦的味,如阳台下的灯红酒绿,如二十四小时后千里外的温差。记忆里,这是第一次在我的城市相逢。“我”的城市,呵,原谅我这次自私吧。
我,然常躲居于文字背后 在真实的世界里往往不知所措。
你....该写些什么? 我努力想了很久,我发现这种过于抽象的感觉用文字难以传述,这也是时常在人海沸扬中,我感觉到另外一种语言在传递的原因,想必你也知的。
今夜的风,只是凉而已,不成熟地肆意地拨乱头发。
黑夜有时很残忍地泡制出一种触不可得的美丽,然后贴在人的脑海里无休止地闪现,最后让人迷恋,甚至沉沦和丧失自我。我坐在背风的椅上,清晰地看到风掠过你的耳际,无声地消匿于脖颈后我分辩不出的黑色里,你便说,冷了。是了,时间就是在一字一语里过了很久了。关于说过的芸芸旧事,我忘记了。那不是重点,重要的是你也在抵抗着年轮让自己改变。
原始的故事有个缘由,不过你永不会知,这是一种无法解开的咒语。下的人,下的时间模糊没有论据,偶尔记起,我会说: 哦,大约是吧....
我发现我穿着刺白深灰的衣服,我已不关注颜色很久,只是一任白昼黑夜轮回,简单的两种,已足够看清道路,但我依然分不清人心黑白,所以对于未来趋之若鹜,不过我似乎也慢慢适应了。
卡布奇诺和摩卡,两杯,两个人,两种故事,两个城市,两种世界。
感性的弱点正在于此,对温度的敏感就如同选择生与死的反差。过多时候,没有余地的将所有灵魂交出,到收回时才发现自我的零碎不堪。
我喜欢那部失忆的电影,我希望我只记住那短短的几分钟,然后忘了, 然后在下一个片段里依然空白地去开始旅行。此刻,对面的你,又处于我记忆的哪个片段?
Cut…………
凌晨了,我们走吧。